彩憫

喜歡的CP就喜歡,不拆也不逆。
嚴重潔癖,不接受任何拆逆。
不高產,嚴重拖稿症。
PS:寫出來文有百分之六十會坑,請小心食用。

【維勇穿越】Is my world 章一

食用前說明 

勝生勇利穿越梗。
因為穿越的劇情很常見所以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注意! 這裡沒有失去維克托就無法自己生存的勇利。
他是成年人而且原作劇情後期偏成熟,作者也打算那麼設定。

到後期可能變雙穿,視後面的劇情而定? 

作者文筆不好,有意見可以留言討論,但我是玻璃心真的不要黑……

最後……維勇屬於他們,OOC屬於我。 

作者沒滑過冰,專有名詞可能不對,希望見諒。 

下一篇走這:章二


1. 


一覺醒來看到的是一大片木質天花板。


老舊的帶點懷鄉氣息的拉門發出喀嚓喀嚓的風灌進去的聲音,但奇妙的是裡頭完全不冷,反而暖和的會讓人冒汗。


他很熟悉的地方。

就算閉上雙眼也能清楚的知道外面走動的何許人,彼此間細微的招呼,也詳細的透露出這是一家小規模經營的店—— 烏托邦勝生。


日本花滑選手,勝生勇利的家。 


※※※※※※※※※※


勝生勇利 日本隨處可見的花滑選手 26歲。 


兩年前,在教練也同時是花滑傳奇的維克托.尼基弗洛夫的協助下,跌破眾人眼鏡的刷新自由滑世界最高積分且成功的拿下大獎賽銀牌並與其教練也同樣是競賽對手的維克托承諾在明年拿到金牌——可惜的是,他沒做到,敗在自家教練手上毫無疑問的又奪得一枚銀牌,順便一提,當時的銅牌是尤里.普利謝茨基……咳,這不是重點。


總之,不甘心的勇利再度哭喪著臉撒嬌般的要求金牌奪主再次當自己的教練陪他再過一年的競技生涯,當然,對方欣然答應。 所以,現在的他應該剛結束完日本的錦標賽正要前往俄羅斯接受魔鬼般的訓練才對—— 


是的,那樣才對。
他在心裡暗暗的下了一個結論。 

那麼……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一下子又回到日本的床上?

昨天有發生什麼嗎?
很努力的思考一下,把昨天所發生的事在腦袋裡舉例出來一一規劃……

自主訓練  Out
跟家人打聲招呼 Out
準備完行李  Out
前往俄羅斯  Ou……咦?


等等。 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到達俄羅斯。 
印象中…他好像有坐進一檯計程車裡,然後……然後呢?


思緒在下一秒中斷怎麼都想不起來,嘗試過無數次後,得到的是一陣又一陣的頭疼,除此之外,就只有強烈的嘔吐感,沒其他收穫。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放棄思考。
等等問問看媽媽或者真利姐發生什麼好了。 
也不知道維克托怎麼樣了,有沒有打電話來…
在床上尋了半天手機無果後,勇利很悲哀的宣告放棄。


算了,還是先去廁所吧。 
抱著些許逃避的心態艱難的坐起身子,憑著長久的印象拉開房門,朝著走廊盡頭的廁所走近,雖然走的距離比想像中還遠,但他不以為意,直到…… 看見廁所的鏡子為止。


他兩眼發直的瞪著鏡子裡的人影,驚愕的說不出話,那表情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其實鏡子裡也沒什麼,只是倒映著一張年輕的不該是印象中的的自己的臉,鏡子的他看上去也僅有十一、二歲,柔順的貼住耳垂的黑色短髮、微長的劉海下是一雙淌著錯愕不安的紅銅色眼珠,白皙卻瑟瑟發抖的軀體沒有熟悉的肌肉包覆,脆弱的不禁敲打,然後……是自己想忽略卻不能忽略的,熟悉的樣貌,儘管青澀許多,但仍然能從中看出幾分未來自己的影子…… 


不是吧,上帝。
腦中閃過的百分之零點零零一的可能讓他怔怔的閉上雙眼,內心無助的祈禱…… 請告訴我,這是一場夢,好嗎?

 別總是這樣,在他得到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東西後又毫不留情的帶走所有。


半响,滿足不安的祈求結束後他緩慢的睜開視線,狠狠的掐了手臂一下,酸麻的疼痛感從逐漸泛紅的肌膚傳自大腦,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似的,毫不留情的傳遞殘酷的事實。


他回來了,回到沒有維克托.尼基弗洛夫的時代。
意識到這個事實,勇利身子發軟的無法站立只能虛靠在廁所的鏡台上,滿臉的茫然。 

現在的他,該怎麼辦呢?

十一歲的他,在……做什麼呢?


啊,是在電視上看見維克托的時候。
他想到什麼般,猛然直起身子,隨便梳洗一下就朝著長谷津町裡唯一一家冰場奔去,速度之快連一旁準備打招呼的寬子都來不及看清人影,人就沖沖穿起鞋子離開烏托邦勝生。


延著橋邊奔跑,經過十分熟悉的漁翁,勇利的腦子很亂,自左胸的心臟很大力的跳動著,他在激動什麼?不知道,明明按照著時間,維克托的比賽應該還沒開始,可是他卻無法停下腳步。


快一點,再快一點。

吶,維克托,你還在嗎? 

你,是你嗎?


2.


「勇利,如果下次奪得金牌的話,我們就結婚吧!」靠在冰場的欄杆上,維克托側過頭望向一旁默默喝水的自家學生,不意外的看見聽到驚人言語的黑髮青年猛的噴出一口水。 


「勇利好髒哦~」維克托抽了一張衛生紙幫對方擦拭嘴角的水漬,面上揚起的是不容忽視的笑容。


「咳…咳…還不是維克托講那種話…」為了方便眼前人動作他很自然的仰起臉,也許是因為劇烈咳嗽或者是因為害羞的緣故,雙頰泛出的紅潤都可以滴出血來,紅棕色的眼目隨著一下接著一下的咳嗽溢出了些許水潤,煞是可憐。


好可愛,黑髮青年老實的模樣觸到維克托的某處,讓他內心翻起了無數的漣漪卻仍被強壓在心裡的最深處。


他知道勇利還沒決定放下世俗的包袱,把下半輩子交給他。 但是他會等他,等他拿到金牌的時候。 
一切都會有結果的,維克托深信如此;「勇利好過分,我一直很認真的。」


他停下擦拭嘴角的舉動,拉起對方戴著戒指的右手緩緩的把指尖插入指縫,形成十指交握的狀態在慢慢的舉到胸前,蔚藍的雙眼直視那泛著殷殷水光的瞳孔;「我有預感下次一定是勇利拿金牌哦?」


「……維克托真狡猾。」他側過頭避開宛如漩渦一般要把人的吸進去的注視,勇利喃喃的開口。 


「回答?」 


「……嗯。」


※※※※※※※※※※


「勇利?」優子從冰場走出來的剎那,就看見了階梯旁不顧形象蹲坐在上面大口喘息的青梅竹馬,對方的表情太過急切了,讓她有些擔憂;「怎麼了嗎?」


下意識的要回一句沒發生什麼,卻在看見對方稚嫩的臉龐時噎住了,卡在喉嚨裡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勇利?」 毫不掩飾的關心讓勇利察覺到剛剛自己的無理,他趕緊搖搖手示意沒事,然後隨口說了一句我想滑冰,便被滿臉疑惑嘟囔著隨時都可以來啊,怎麼那麼急的優子放了進來。


熟練的穿上冰鞋,冰刀滑入冰面所發出的輕微聲響勾起他深埋內心的一股慾望。


渴望被注視的慾望。

明明距離上次滑冰也不超過幾個小時,卻仿佛橫跨了幾個世紀般好似過了很久實際上卻只有短短幾個時刻。


這不滑還好一滑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十分想念那跨在冰上的觸感,還有處在冰外的人炙熱的視線。


——哦,不。
他垂下臉,緩緩的搖頭。
現在只剩下滑冰了, 一直以來注視自己的人沒有出現,應該說,還未出現。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拜託,請不要把屬於勝生勇利的維克托奪走,請不要讓任何一個世界的他們分開,那太傷人了。


懷著祈禱一般的念頭,他張開步伐。 
沒有任何的編排表演,沒有跳躍,也沒有聯合旋轉,只是單純的滑著,隨著內心的一股想法自由的舞著。
時而連續步時而燕式旋轉,滑到某些時候還會激動的躍起三周跳,現在年輕的軀體不要四周跳會比較好,他有自知之明。 


『勇利在滑冰的時候總是會忘記時間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腦中突然的響起思念的人半是寵溺半是無奈的語氣,勇利後知後覺的張開雙眼,把沉醉在舞步中的思緒扯回現實,停下腳步的同時,傳出一陣熱烈的掌聲,是優子。 


「勇利!你太厲害了,看了我都好感動。」 眼中滿溢的光芒是來自自己的滑冰,這讓勇利有那麼一點高興,只是現在不是感到興奮的時候,他更在意別的事;「優子,現在幾點了?」


「現在?」優子扭過頭去看掛在牆上的時鐘,隨後啊的一聲拉起準備替冰刀套上冰套的勇利,急忙衝進休息室。 


「啊,時間剛剛好耶,勇利,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她勾起一個發現寶藏般神秘稀稀的微笑。


全然沒注意到被拉的人早以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視,就靜待著隨時會給自己驚喜的人出場。 


「他叫——維克托.尼基弗洛夫,花樣滑冰的選手之一,今年十五歲。」 隨著優子的聲音出場的是,勇利塵封在腦裡許久的十五歲的維克托,銀色的長髮隨著跳躍而舞動著,似男又似女的臉龐勾起足以嫵媚眾生的笑容,修長的演出服緊緊的貼著結實的軀體,半透明的材質流露出十足的性感,依然卓越的滑冰技巧,可能是第一次出場成年組而面色興奮的年輕人。 


似乎是一瞬間,勇利就認出來了。 


這是這個世界的維克托。 

上帝的寵兒。 

卻不是屬於勝生勇利的維克托。

那個因為得知如何愛人而墜入凡間的平民。


TBC 


好奇發生什麼事的請走這→章零


※※※※※※※※

這排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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