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憫

喜歡的CP就喜歡,不拆也不逆。
嚴重潔癖,不接受任何拆逆。
不高產,嚴重拖稿症。
PS:寫出來文有百分之六十會坑,請小心食用。

【維勇】異能與血 下

強烈OOC注意。


設定很多的一篇文,原本預定是短篇,後來成長篇了⋯


設定很迷結局更迷。
看的時候別太認真,認真就輸了。


上篇連結:




勇利領教維克托嚇死人不償命的爆炸宣言跟舉止後,只是沈默的抹掉眼角的淚水,沈默的扯開對方鬆鬆的環在腰間的手,沈默的放下手上的繃帶,迎著銀髮男子燦爛的微笑乖巧的鞠躬離開房間。


在確定不會看到房內時不時散發費洛蒙的男子後,勇利才如被豹子追殺的羚羊似的頭也不回的奔向自己的臥室,跑的途中遇到整理房間的老闆娘,還把對方撞的不分東南西北,連一聲道歉都沒有餘力,直接打開暫住的房門碰的一聲關上,力道強勁的連圍著門四周的牆壁都抖了好幾秒。


看見對方難得的失態,老闆娘好奇的眨眨眼,在內心琢磨了好一陣子才放棄上前逼問黑髮青年的衝動,只是可惜的蹲下身來撿起被強烈撞擊落到地面的毯子與毛巾——由於這是客房內的設備,馬上就要送洗,所以她並沒有仔細查看物件,被撞倒是純屬意外,卻也因為這樣,她才看到那張夾在毯子與毯子之間皺成一團勉強看得清通知兩字的紙張。


這是藏匿極久的潘朵拉的盒子。
她眼睛有一瞬的發光。


這太超過了,太超過了。
回到屋內後勇利臉色蒼白的翻出幾件衣服,與此同時快速的脫去沾有陌生人氣味的外衣,粗魯的扔到桌腳的垃圾桶裡,而後用著跑百米的速度奔向浴室。


由於神經緊繃怎麼都放鬆不下來,所以熱水沖打臉頰的觸感比起往常更加清晰,痛卻不至於難受;勇利仰著頭,希望藉由這個方式沖刷掉臉上殘存的氣息。
他是血魄,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的確確會受夕雲影響,渴望親近卻又想要逃避的心態在勇利內心碰撞。
兩個相異的模式強烈拉扯最終得到誇張的排斥反應卻也在預料之中。


想到這裡就怎麼都無法解決。
他難受的關掉蓮蓬頭,深深的嘆口氣。


「算了,直接睡吧。」


實在是睡的不滿意,隔天一大早就起床幫忙處理早餐的勇利在看到老闆娘悄悄的朝他揮手後,疑惑的關掉沸騰的水,拿著一旁的抹布擦拭乾自己的雙手後走了過去。


「聽說這個鄉鎮來了異能者。」
被刻意壓低的音量太過小聲,勇利聽了兩遍才明白,隨後他腦袋一空,身軀微微僵了幾秒,努力壓下內心的不安,盡量平常的問道:「⋯怎麼會有這種謠言?」


老闆娘不做他言,只是勾起淡然的眼神看向他,這個眼神深的勇利無法解釋,只能小心的問:「怎⋯怎麼了?」


沒有回應。
勇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內心忐忑不定,這個壓抑的氣氛維持了好一陣子,老闆娘才用著低沈的嚇人的語調說著:「勇利,你知道凡人聽到有異能者的反應是如何嗎?」


勇利聞言,一瞬的想到斑馬線旁的學生——「他是異能者,殺了他交給政府!」


糟糕了——
勇利意識到最根本的問題後,堪堪的後退了幾步,近乎是一瞬間便繃緊神經好似一頭即將爆發的豹子一般,警戒的望向在他眼前神色自若的老闆娘。


「別緊張,勇利。」
老闆娘搖搖頭,迎著勇利刺眼的視線,來到烘焙台旁開啟剛剛被關上的火,看著逐漸滾起的燙水,她有些迷離的說:「我不想傷害你們。」


「——但就算如此,我仍是一介凡人。」她把放在一旁清洗乾淨的酌料延續往鍋裡放,撲通撲通的下水聲接連不斷的襲向勇利的耳膜;「我等下就要跟鎮長通報我這兒有異能者,你趁著短暫的幾分鐘時間帶著上面兩人離開吧。」


「上面那兩個也是異能者吧?顯眼的要命。」燙水滾了幾分鐘被她熟練的關掉,她這才抬眼看向勇利錯愕的表情,蹙眉說:「你還在幹嘛?就算我不說,遲早會曝光,我還不如先講讓你們有時間準備——快去啊。」她揮了揮手臂;「怎麼離開你早就知道了吧,好好活下去。」


勇利聽到老闆娘這個言論時,內心泛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暖烘烘的,就像洗了個舒服的溫泉一般,是自從勇利家人葬身在火海後便再也不曾感受過的感受。

對方脆弱卻又堅毅的身軀印在勇利的腦中,他站在原地好些時候才深深的鞠躬感謝對方一直以來的照顧,而後便轉身上樓打算去通知上面人這個重要的消息——雖然他不太會應付那兩人,但同樣身為異能者,勇利覺得他有義務提醒對方。


而站在他身後的老闆娘只是深深的看了他背影一眼,輕輕的笑了一下,語氣詭異的低喃:「啊啊,看看這愚蠢的孩子啊。」


——該說是湊巧還是什麼呢?
遭遇到昨晚的事情後,勇利有那麼一瞬的猶豫,而這剎那間的遲疑,竟讓他聽聞這句宛如自言自語的低喃。


啊啊,果然是這樣。
他微微的扯起微笑,突然的覺得前幾秒還自認為對方跟家人有那麼一絲絲相同的想法實在過於天真了。


她也是凡人啊。


*

維克托是被尖叫聲吵醒的。
剛起床睡眼惺忪還有些恍惚的意識被接下來透過空氣傳遞的血腥味硬是徹底甦醒過來。


他下意識的望向隔壁床的克里斯,再得到對方同樣驚嚇的眼神後,一股沒來由的不安侵襲思緒,他有些煩躁的咋舌。
而這股血腥使得他想起那名明明有著單純雙瞳卻同時具備濃厚血液味的黑髮青年——這味道太濃烈的,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是勇利出問題了。


運用半响的時間回過神,銀髮青年迅速的下床,慌張的抓起披在椅子上的睡袍隨性的穿上,連鞋子都不換,就衝忙的奔出客房,模樣狼狽的下樓。


背後克里斯大聲的嚷嚷著什麼,他聽不清,大地的聲響在他在踏下樓梯最後一階台階時徒然噤聲。


紅。
刺眼的紅。
銀髮男子湖水般的藍瞳裡盈滿著遍地的赤紅,還有那站在一團血霧前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的惹人憐愛的青年。
雖說那團迷霧裡略顯熟悉的樣貌讓維克托有些吃驚,但他仍然選擇走向前,朝著恍如置身痛苦深淵連呼喊都不會的人兒走近。


勝生勇利在維克托奔出房門的那一秒便知道對方會看到這個場面,他是皇族異能的使用者,耳力比起其他異能者來的驚人,即使如此,他已然沒有心思去避免什麼,他很痛苦,一心只想著毀滅一切。
長久的信任遭到破壞的頃刻間什麼都變了;他不再是在陌生環境迷路的孩子,對方也不再是給予溫暖的那一方。


就那喃喃自語脫口而出的頃刻間,他們成了敵人。
所以血魄把她殺了。


然後⋯⋯
他得到一個溫暖的擁抱。


「什⋯什麼⋯?」
這個莫名熟悉的擁抱模式成功的引起陷在情緒泥沼裡抽不出神的人的注意,過於呆愣連怎麼拒絕都忘了。


維克托雙手環抱著對方,面向著血霧裡淌大雙眼的老闆娘,厭惡的皺起眉頭——就拿夕雲對血魄好幾千代來的追逐來說,他基本可以保證這世上除了血魄自己之外沒人可以比他更了解對方。


八成這個老太婆做了什麼噁心的事觸到了血魄的底線吧?
維克托瞇起眼,突然的覺得會因為這些渺小的事情生氣發火甚至殺人的勇利可愛的要命;「勇利,這不是你的錯。」


「是對方的問題。」他愉悅的勾起一絲笑容,用手輕輕的拭去由於吸收血液而沾上些微潤紅的嘴唇,碧藍的瞳目裡充滿興奮;無視了對方眼底的警告跟身體上的掙扎,他傾身低頭朝著那個他妄想極久的甜美狠狠的吻了過去——這個吻不能說是吻,用咬來說還比較恰當,一點也不溫柔,可以說非常直接且粗暴,就好像真的要把眼前人拆解吃下肚那般暴力。


也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可能幾秒甚至是幾分鐘,沒什麼接吻經驗的勇利才堪堪的抓到對方靈活亂竄的舌頭大力的咬了下去——嘴上的血液被他毫不保留的吞了下去後,他才運用吃奶的力氣推開基本上整個軀體都貼上來的人;「⋯你到底在幹嘛!?」


用舌頭輕輕的舔舐嘴角的傷口,維克托稍微整理過於凌亂的睡袍,就好像對方問了個愚蠢的問題似的微微的歪頭,納悶的說著:「我的目的一開始就說啦?」


「我在追你,血魄,不管你怎樣暴力怎樣血腥,我一定會追到你——啊啊,不對。」他輕輕搖搖頭後抬眼認真的直視對方,看著勇利瞞都不瞞一下的厭惡神態,竟然有些怪異的滿足;「我在追求你,勝生勇利先生。」


「——所以,你最好把你所有的心思放在避開我身上,不然,我會把你吃了喔,懂了嗎勇利?」他伸手準確的抓起對方衝忙躲開的右手彷彿祈禱似的神色虔誠的吻上代表戀人的無名指。



END


*

如果有一點喜歡的話煩請按個愛心或者評論喔,謝謝各位。

最後一句維克托其實是在幫助勇利振作呢,雖然不明顯。

然後有人對故事有想法或者對設定有興趣的歡迎私訊或者評論,這個設定我想超久的,原本預定是原創的,但最終還是選擇運用在同人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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