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憫

喜歡的CP就喜歡,不拆也不逆。
嚴重潔癖,不接受任何拆逆。
不高產,嚴重拖稿症。
PS:寫出來文有百分之六十會坑,請小心食用。

【維勇】異能與血 上

OOC注意。
私設很多的一篇短文。
目前在打下,快結束了,預計明天發下集。


設定為⬇️

異能者:擁有異能的人,異能使用者為異能自己選擇的,無法自己決定,異能還分等級,最高為皇族(目前文裡只出現這個等級)


凡人:沒有異能的人類,擁有異能抑制砲彈可以攻擊異能者。


政府:攻擊完異能者的凡人可以把異能者交給政府換取金錢或者延續生命的藥水。


掠奪者:異能者的守護者,對人類毫不留情。


個性:異能本身會帶性格,每個異能不一樣,性格會間接影響使用者本身的個性


下篇連結:





有那麼一瞬間,血液突然沸騰、燃燒,甚至噴放,壓不下的火熱燒的青年難以壓抑,只能難受的趴在人行道上乾嘔,試圖用最原始愚蠢的方法減輕負擔。


他知道這是什麼,但不想承認。
——聽說得到異能的人會根據使用者的過渡使用程度暴走。
他曾聽過打工便利商店的同伴如此說過。
暴走——
是的,他的異能暴走了。
當所有人拿著異能抑制砲彈對著自己時,生為一個剛意外獲得異能的凡人而言,這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異能——那是個既神聖又不可明說的能力。

青年嚮往它卻沒有得到它的慾望。


“現在的時代,有的異能還沒有人繼承,如果真的不小心獲得異能千千萬萬不能被凡人知道!”黑髮青年艱難的從地上爬起看向滿地的鮮紅後一瞬的想到那個塵封在記憶最深處,溫柔卻又嚴厲的姐姐伸出一個指頭滿臉認真的臉孔。


那時他怎麼回答呢?
——那是不可能的,真利姐姐,我沒有成為異能者的能力啦。

而這個回答理所當然的獲得對方不贊同的眼神。

青年沒有說錯,他確實沒有成為異能者的能力,但他有機遇。


這是一個意外。
他只是在過馬路時遇到一個闖紅燈的沒道德的駕駛下意識的閃到一邊不巧撞倒一旁認真玩手機的學生——就這麼簡單的一個碰撞;原本學生站立的位置,一道突兀的血色自地上竄起,猛然纏上青年白皙的腳踝,宛如一條細長的蛇攀上大樹那般緩緩的順著青年的左腿一圈一圈的向上,最終停在大腿的根部,帶著強烈的灼熱痛的青年立馬大叫了一聲。
這聲喊的那較一個痛快卻來的不合時宜。


被他撞到的學生就因為這個呼喊從恍惚中回神,眼睜睜的看著細長的潮紅攀上青年的腿,明明青年穿的是常見的牛仔褲,但那刺眼的紅卻像烙印般隔著褲子發出暗暗的光,半响後又淡下。
然,這一瞬的半秒,卻足以讓學生確定他眼前發生的一切,只見他立馬站起身子用手指著沈溺在痛苦中無法回神的青年隨之大喊了一聲——


「他是異能者!把他殺了交給政府!」


青年在聽到的剎那間,愣住了。
隨之而來卻是一下又一下,亮的刺眼的白光與永生不得難忘的痛處。


然後,他殺了整座城市的人。
殺紅眼似的,只要對著他轟砲的凡人,他全殺了;用著剛得到不久的異能。


「所以啊⋯⋯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青年——勝生勇利冷靜的擦去落到臉頰的殘淚,紅銅色的目光看向浮在半空中被圈在一團紅霧裡的學生窒息一般的臉色,緩緩的伸出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對方的額頭;一個看似簡單的舉動,在他收回的手的剎那,學生原本還附有彈性跟溫度的肌膚徒然龜裂,像一個長期缺水的落難者又像一片即將破碎的鏡子,一條一條的裂痕佈滿他的軀體,連著對方驚恐的面容居然還有一絲詭異的美感。


「你就不應該那麼做!」
勇利垂下眼,用著顫抖的語調說道。
而他的面前卻是一盤緩慢垂落的散沙。


之後他離開了那座城市,正式的踏出流浪的第一步,而在這流浪的途中,偶然得知了自己異能的名稱。
皇族異能——血魄。
這是青年異能的名字。
不明思義,是個已血為媒介來使用的殘忍異能;儘管這個異能屬皇族,是站在所有異能之上的四大能力之一,勇利仍然不喜歡這個異能,但他喜歡這個異能賦予的”個性”——永遠,永遠別讓人知道你是血魄。


這個很好,特別適合他這種”凡人”級別的人類。


*

說不清是第幾次流浪在各個鄉村了。
也許真的是個性的緣故,儘管他極力的隱藏異能,但仍是很難與其他凡人共處——勇利很少遇到其他異能者,因為他很少暴露,這也間接的阻礙了與其他同身分的異能者相認。


——他不覺得什麼,甚至為此非常愉悅。


「勇利啊,快過來幫忙!」
此時,一道不同於平常敦厚的聲線,帶著一股急切的語調自一樓傳了上來,黑髮青年立馬收回心裡那些九九,收拾好手上的房間,拔腿就朝著樓下狂奔。


他現在所處的是一個凡人旅館。
這裡的老闆娘是一位擁有厚實聲線的好人,她當時看勇利可憐的一個年輕人無父無母無兄弟姊妹,好心收留他留下來打雜,還包吃包住——這對孤苦一人卻渴望歸屬的勇利而言是很大的救贖。


他特別感謝這個老闆娘,並願意為她做一輩子的打雜——直到看到這名受了重傷卻依舊漂亮的男人之前,他一直是那麼想的。


「——這是怎麼回事?」
勇利在接觸到男人由於痛苦而微微睜開的銀色瞳孔時佂了幾秒才回過神連忙接過對方的手,手忙腳亂的幫著傷患上了兩樓的客房。


此時這名傷患的同伴,那個有著金褐色髮絲的男人眨著碧綠的瞳孔嘆了口氣,道:「我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克里斯托夫.賈克梅蒂,這個躺著的銀髮帥哥是我的同伴,維克托.尼基弗洛夫,我們在旅行的途中遇到暴動,不幸遭到波及,你也看到了,可憐的傢伙。」他指了指床上的男人,聳聳肩一點也不走心的解釋。


「這附近確實很常發生暴動沒錯,你們真可憐。」老闆娘點點頭,一臉嚴肅的說;「你們可以在我住一陣子,等傷好轉了在出發沒關係的。」


「那真是謝謝你啦,很少有鄉村人會收留陌生外來客的,老闆娘妳真好。」克里斯笑著了聲謝;「我會付錢的。」


「那個自然!」老闆娘理所當然的回;「好好養傷吧,勇利,你幫忙一下吧,外面我忙的過來的。」


勇利乖巧的應聲:「好。」接著目送老闆娘出房間門後,默默的回過身,從旅館的櫃子裡翻出急救包,拿到克里斯手裡;「我幫他換吧,你也順便換一下藥,這繃帶都透血了。」


「透血?」克里斯疑惑的歪頭,看向勇利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沉;「我沒受傷喔?」


勇利張著一雙透亮的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嗅覺比較敏銳,你身上的血腥味也同樣濃厚,如果不想讓人看到傷口的話,我可以轉身。」


克里斯沈默了數秒點點頭,道:「⋯你幫他換吧。」


勇利從急救包裡翻出一層繃帶拿給克里斯,待他接過後才轉身去幫床上人換藥。


雖然已經從血液的濃度察覺這人傷勢的嚴重性,但實際發現才曉得這人所受的是多麼可怖的創傷,他微微蹙眉,伸手小心翼翼的拆開明顯是慌忙纏上的繃帶——他得快點,這屋子裡的血液味濃厚到會影響身為”血魄”的自己,這有很大的機率會促使他抑制不住渴望血液的本能。


戰戰兢兢的纏完繃帶後,勇利鬆了一口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氣,正覺得自己做完工作打算告辭時,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捉住了他正欲收回的手掌。


而後他聽見惡魔甜蜜的低喃:「——我一直在找你,血魄。」



*

TBC


如果評價還行會考慮發車。
我想超級久的設定,莫名奇妙就變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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